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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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舊人相逢
三人在金碧輝煌的宮殿樓宇下面面相覷，在托尼勉強擠出那一句話後，尷尬的沈默繼續蔓延。
莎樂美在托尼若有所思的目光下如同芒刺在背，她逐漸心虛地低下頭，在托尼和索爾看不到的地方露出欲哭無淚的表情。
“咳咳...”索爾首先打破了詭異的氣氛，主動提起了托尼來找他的事。
“當然，我認為你應該會對超人什麽的感興趣，鑒於你們都有紅披風。”托尼晃著手擺了個鬥篷擺動的姿勢。
捕捉到“超人”這個關鍵詞的莎樂美頓時覺得今天全世界都在和她作對，她勉強對著兩人一笑，然後打算自個找地方想想辦法。
“別走，妹妹，聽聽吾友斯塔克的話，說不定你有辦法呢。”索爾伸手攔住意欲脫身的莎樂美，英俊的臉上滿是真誠的表情。
他是真的認為莎樂美無所不能！
後路被切了個幹凈的莎樂美認為索爾的神經能有耶夢加得那麽粗，他真的是太不會看氣氛了，沒看到托尼的臉上都露出了怪異的表情嗎？
莎樂美在索爾的阻攔下不敢強行離開，因為這樣就顯得太奇怪了，於是她只能撐著笑容站在一旁，繼續聽聽她的兄長能說出什麽“妙計”來。
托尼擡眼看向不明所以的索爾，又看向臉都僵硬了的莎樂美，雖說他不該有如此荒誕的想法，但莎樂美那心虛的表情真是像極了一個故人。
以前莎樂美總是不樂意去學校，大多數時候他都讓哈皮監督她按時上學，但有時候哈皮也看不住這個調皮的小妖女逃學去蹦迪喝酒。
托尼甚至還記得有一次是他親自去警/察局撈她出來，而因為未到飲酒年齡而喝了個爛醉被逮捕的女孩就露出了這樣心虛的表情。
她整個人蜷縮在警/局走廊冰冷的長凳上，亂糟糟的金發伏在瘦削伶仃的肩膀，塗著睫毛膏的眼下掛著漆黑的淚水。
“對不起，托尼。”看到來的人不是哈皮，她明顯有些錯愕，隨後強撐著笑容這樣說道。
托尼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她的旁邊，在她驚訝的眼神中伸手擦掉她唇角化出界的口紅。
“下不為例，好嗎？”托尼將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到她身上，接觸到帶有托尼溫度的外套，她蒼白的身體微微瑟縮。
“我會盡力的。”那時剛剛遭遇巨大變故不久的莎樂美不能保證她是否能解決自己的酗酒問題，但同時她也不願意對托尼撒謊。
“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誓言，向我保證你永遠不會再這樣。”
托尼將她垂下的頭掰正，她看起來糟透了，臉色蒼白的如同鬼魂，臉上被酒液和淚水弄花的妝容更讓她顯得狼狽又可憐。
“好的，托尼，我保證我永遠都不會再這樣了。”
莎樂美不敢直視托尼摘下墨鏡後灼灼的眼神，她垂著眼瞼，聲音微微顫抖著向托尼說出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托尼靜靜看著這張年輕又迷茫的臉，她的心虛在托尼眼中無法遁形，但他還是不忍心直白的挑明讓她難堪。
就像現在這樣。
莎樂美微微低著頭聽兩人的對話，托尼邊說邊不露痕跡地觀察她的神色。
她總是在托尼開口時不自覺地快速眨眼，像是被嚇到的小動物一樣，輕顫的睫毛讓一直在觀察她的托尼露出不著痕跡的笑意。
“我猜我知道是怎麽回事，有關於死人覆生的。”
聽完托尼說的話，莎樂美觀察了一下索爾依舊很是迷茫的表情，他顯然不知道阿斯加德的家族事務牽動了整個中庭。
“冥界的主人生死不明，亡者的靈魂沒有歸處。”莎樂美解釋道。
“海拉？”索爾大驚失色：“你的意思是她也許還活著？”
“放松，哥哥，姐姐不會來找麻煩的。”畢竟她的使命已經完成了，莎樂美摁住情緒激動的索爾。
莎樂美後來試著去找過海拉，但是她無論如何也無法進入死亡神殿，只能在神殿外的冥界領域徘徊。
“哇哦，姐姐？”托尼驚訝地挑起一邊眉毛：“有考慮過給你們精彩紛呈的家族拍攝真人秀嗎？就叫《與奧丁森同行》怎麽樣？”
莎樂美無奈地看了眼嘴皮子功夫永遠第一的托尼，得到他一個漫不經心的撇嘴。
至於為什麽會突然冒出來一個正義聯盟，莎樂美自己也很懵啊，也許是有人看不慣她過於清閑？
雖說問題的根源已經確切了，但是解決那些死了但沒完全死的活屍還是有很大問題。
畢竟世界每一分鐘就有一百多人死去，而將這些死者控制住又是一件麻煩事，除非他們能找到個極短時間跑遍全世界的人。
最好還有個耳聽八方確定死者的人。
而莎樂美負責將死者的靈魂帶到冥界，畢竟她的神魂是海拉修補的，這讓她成為了唯一一個可以隨意出入冥界的人。
“閃電俠？聽起來是個不錯的苦力。”托尼指尖輕輕從記錄著正義聯盟成員的資料上滑過。
“我們需要和正義聯盟交涉合作。”皺著眉的史蒂夫如此說道。
而一旁被索爾揪過來的莎樂美幾乎要縮進凳子裏，她的下唇都要因為極致的尷尬而被自己咬爛了。
誰來告訴她，為什麽她要坐在這裏，被美國隊長和托尼一左一右的夾在中間聽他們說話啊啊啊...
“最後由索爾的妹妹將死者送到該去的地方，雖然我不想承認人死後居然真的要去冥界，什麽鬼。”
托尼故意沒有說出莎樂美的名字，畢竟他可還清楚地記得史蒂夫的遺孀叫什麽名字。
她只能坐在兩個前男友中間木著臉點頭，假裝自己只是一個擺件。
由於情況緊急，史蒂夫也並沒有禮儀周全地詢問她的名字，這讓莎樂美狠狠松了口氣。
但接下來的事情就讓她笑不出來了，史蒂夫聽完托尼的話轉過頭詢問計劃的關鍵：“抱歉，我想你需要和我們一起拜訪正義大廳了。”
聽到這句話的莎樂美腦中迅速像是走馬燈一樣滑過克拉克和布魯斯的臉。
等等！作為報喪鳥那一世她可沒有和布魯斯韋恩AKA蝙蝠俠談過戀愛，她完全沒必要感到心虛！
莎樂美很是自覺地忽略兩人之間炙熱的吻，那沒什麽大不了的，哥譚寶貝的嘴唇早就不知道吻過多少芳唇了。
但是就算如此，還有超人這個大麻煩啊。
莎樂美想起自己曾經無情地奪走了超人的童/貞——天哪，那天的克拉克甚至還穿著聖潔的超人制服，她還厚顏無恥地大肆調戲純潔的小記者。
她在心裏嗚咽一聲，恨不得化成一縷煙消失在世界上。
等等！沒關系！她本人的性格和氪星莎樂美差遠了！克拉克一定不會察覺到有什麽不對的，她只需要穩住自己這一關，不在克拉克面前表現得惹人懷疑就行了！
莎樂美給自己鼓勁似的狠狠點頭。
接著史蒂夫說的一句話再次完全戳破了她虛假的勇氣。
“請問該怎麽稱呼你呢？”
眾人突然陷入了一陣更加詭異的沈默中，一旁漲了教訓的索爾也沒有輕易開口，因為他想起...美國隊長的遺孀...好像也叫莎樂美...
史蒂夫在這陣沈默中不明所以地擡眼看向表情都凝滯了的莎樂美，又看了看不發一言的索爾。
接著這位善解人意的士兵以為是神祇的名諱不可以直說，於是很貼心的沒有繼續詢問，而是低聲說了句抱歉，坐直了身子。
多麽善解人意，莎樂美簡直要因為他的善良而哭泣——不愧是我的前男友！好樣的!
莎樂美在心裏默默捂嘴流淚。
托尼因為這詭異又滑稽的一幕高高挑起了眉，在一旁忠實地記錄會議錄像的Jar甚至覺得自家先生的發際線都要因此上移。
莎樂美這名字是批發的嗎？世界上所有叫莎樂美的是不是都被他們遇上了？害得我不能直說我妹妹的名字。
游離在眾人覆雜關系外的索爾在心裏吐槽，憐愛的目光掃過目光呆滯的莎樂美。
瞧她的可憐樣，哎，我可憐的妹妹。
莎樂美亦步亦趨地跟在覆聯三巨頭身後，穿著她最低調的黑色神袍，假裝自己只是一個不起眼的跟班。
她梗著脖子聽完正義聯盟和覆仇者聯盟兩方人由開始夾槍帶棒的互相試探，再到後面的自然而然地談起合作，視線那是一點都不敢往一旁的超人身上飄。
對，沒錯，就是這樣，你們聊你們的，完全不需要提起我。
無人註意的莎樂美在心裏偷偷撒花。
可架不住有人偏偏把話題往她身上引。
“她的名字是什麽？”蝙蝠俠低聲問道。
魔法側的人非常註重名諱的契約力量，如果莎樂美不主動把名字報上，蝙蝠俠便第一個無法相信她的誠意。
熟悉的沈默又縈繞在幾人周圍，在這陣熟悉的沈默中，連史蒂夫都忍不住回過頭看向面無表情的莎樂美。
誰知道她的心中已經唰唰流下了悔恨的淚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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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金碧輝煌的宮殿樓宇下面面相覷，在托尼勉強擠出那一句話後，尷尬的沈默繼續蔓延。
莎樂美在托尼若有所思的目光下如同芒刺在背，她逐漸心虛地低下頭，在托尼和索爾看不到的地方露出欲哭無淚的表情。
“咳咳...”索爾首先打破了詭異的氣氛，主動提起了托尼來找他的事。
“當然，我認為你應該會對超人什麽的感興趣，鑒於你們都有紅披風。”托尼晃著手擺了個鬥篷擺動的姿勢。
捕捉到“超人”這個關鍵詞的莎樂美頓時覺得今天全世界都在和她作對，她勉強對著兩人一笑，然後打算自個找地方想想辦法。
“別走，妹妹，聽聽吾友斯塔克的話，說不定你有辦法呢。”索爾伸手攔住意欲脫身的莎樂美，英俊的臉上滿是真誠的表情。
他是真的認為莎樂美無所不能！
後路被切了個幹凈的莎樂美認為索爾的神經能有耶夢加得那麽粗，他真的是太不會看氣氛了，沒看到托尼的臉上都露出了怪異的表情嗎？
莎樂美在索爾的阻攔下不敢強行離開，因為這樣就顯得太奇怪了，於是她只能撐著笑容站在一旁，繼續聽聽她的兄長能說出什麽“妙計”來。
托尼擡眼看向不明所以的索爾，又看向臉都僵硬了的莎樂美，雖說他不該有如此荒誕的想法，但莎樂美那心虛的表情真是像極了一個故人。
以前莎樂美總是不樂意去學校，大多數時候他都讓哈皮監督她按時上學，但有時候哈皮也看不住這個調皮的小妖女逃學去蹦迪喝酒。
托尼甚至還記得有一次是他親自去警/察局撈她出來，而因為未到飲酒年齡而喝了個爛醉被逮捕的女孩就露出了這樣心虛的表情。
她整個人蜷縮在警/局走廊冰冷的長凳上，亂糟糟的金發伏在瘦削伶仃的肩膀，塗著睫毛膏的眼下掛著漆黑的淚水。
“對不起，托尼。”看到來的人不是哈皮，她明顯有些錯愕，隨後強撐著笑容這樣說道。
托尼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她的旁邊，在她驚訝的眼神中伸手擦掉她唇角化出界的口紅。
“下不為例，好嗎？”托尼將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到她身上，接觸到帶有托尼溫度的外套，她蒼白的身體微微瑟縮。
“我會盡力的。”那時剛剛遭遇巨大變故不久的莎樂美不能保證她是否能解決自己的酗酒問題，但同時她也不願意對托尼撒謊。
“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誓言，向我保證你永遠不會再這樣。”
托尼將她垂下的頭掰正，她看起來糟透了，臉色蒼白的如同鬼魂，臉上被酒液和淚水弄花的妝容更讓她顯得狼狽又可憐。
“好的，托尼，我保證我永遠都不會再這樣了。”
莎樂美不敢直視托尼摘下墨鏡後灼灼的眼神，她垂著眼瞼，聲音微微顫抖著向托尼說出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托尼靜靜看著這張年輕又迷茫的臉，她的心虛在托尼眼中無法遁形，但他還是不忍心直白的挑明讓她難堪。
就像現在這樣。
莎樂美微微低著頭聽兩人的對話，托尼邊說邊不露痕跡地觀察她的神色。
她總是在托尼開口時不自覺地快速眨眼，像是被嚇到的小動物一樣，輕顫的睫毛讓一直在觀察她的托尼露出不著痕跡的笑意。
“我猜我知道是怎麽回事，有關於死人覆生的。”
聽完托尼說的話，莎樂美觀察了一下索爾依舊很是迷茫的表情，他顯然不知道阿斯加德的家族事務牽動了整個中庭。
“冥界的主人生死不明，亡者的靈魂沒有歸處。”莎樂美解釋道。
“海拉？”索爾大驚失色：“你的意思是她也許還活著？”
“放松，哥哥，姐姐不會來找麻煩的。”畢竟她的使命已經完成了，莎樂美摁住情緒激動的索爾。
莎樂美後來試著去找過海拉，但是她無論如何也無法進入死亡神殿，只能在神殿外的冥界領域徘徊。
“哇哦，姐姐？”托尼驚訝地挑起一邊眉毛：“有考慮過給你們精彩紛呈的家族拍攝真人秀嗎？就叫《與奧丁森同行》怎麽樣？”
莎樂美無奈地看了眼嘴皮子功夫永遠第一的托尼，得到他一個漫不經心的撇嘴。
至於為什麽會突然冒出來一個正義聯盟，莎樂美自己也很懵啊，也許是有人看不慣她過於清閑？
雖說問題的根源已經確切了，但是解決那些死了但沒完全死的活屍還是有很大問題。
畢竟世界每一分鐘就有一百多人死去，而將這些死者控制住又是一件麻煩事，除非他們能找到個極短時間跑遍全世界的人。
最好還有個耳聽八方確定死者的人。
而莎樂美負責將死者的靈魂帶到冥界，畢竟她的神魂是海拉修補的，這讓她成為了唯一一個可以隨意出入冥界的人。
“閃電俠？聽起來是個不錯的苦力。”托尼指尖輕輕從記錄著正義聯盟成員的資料上滑過。
“我們需要和正義聯盟交涉合作。”皺著眉的史蒂夫如此說道。
而一旁被索爾揪過來的莎樂美幾乎要縮進凳子裏，她的下唇都要因為極致的尷尬而被自己咬爛了。
誰來告訴她，為什麽她要坐在這裏，被美國隊長和托尼一左一右的夾在中間聽他們說話啊啊啊...
“最後由索爾的妹妹將死者送到該去的地方，雖然我不想承認人死後居然真的要去冥界，什麽鬼。”
托尼故意沒有說出莎樂美的名字，畢竟他可還清楚地記得史蒂夫的遺孀叫什麽名字。
她只能坐在兩個前男友中間木著臉點頭，假裝自己只是一個擺件。
由於情況緊急，史蒂夫也並沒有禮儀周全地詢問她的名字，這讓莎樂美狠狠松了口氣。
但接下來的事情就讓她笑不出來了，史蒂夫聽完托尼的話轉過頭詢問計劃的關鍵：“抱歉，我想你需要和我們一起拜訪正義大廳了。”
聽到這句話的莎樂美腦中迅速像是走馬燈一樣滑過克拉克和布魯斯的臉。
等等！作為報喪鳥那一世她可沒有和布魯斯韋恩AKA蝙蝠俠談過戀愛，她完全沒必要感到心虛！
莎樂美很是自覺地忽略兩人之間炙熱的吻，那沒什麽大不了的，哥譚寶貝的嘴唇早就不知道吻過多少芳唇了。
但是就算如此，還有超人這個大麻煩啊。
莎樂美想起自己曾經無情地奪走了超人的童/貞——天哪，那天的克拉克甚至還穿著聖潔的超人制服，她還厚顏無恥地大肆調戲純潔的小記者。
她在心裏嗚咽一聲，恨不得化成一縷煙消失在世界上。
等等！沒關系！她本人的性格和氪星莎樂美差遠了！克拉克一定不會察覺到有什麽不對的，她只需要穩住自己這一關，不在克拉克面前表現得惹人懷疑就行了！
莎樂美給自己鼓勁似的狠狠點頭。
接著史蒂夫說的一句話再次完全戳破了她虛假的勇氣。
“請問該怎麽稱呼你呢？”
眾人突然陷入了一陣更加詭異的沈默中，一旁漲了教訓的索爾也沒有輕易開口，因為他想起...美國隊長的遺孀...好像也叫莎樂美...
史蒂夫在這陣沈默中不明所以地擡眼看向表情都凝滯了的莎樂美，又看了看不發一言的索爾。
接著這位善解人意的士兵以為是神祇的名諱不可以直說，於是很貼心的沒有繼續詢問，而是低聲說了句抱歉，坐直了身子。
多麽善解人意，莎樂美簡直要因為他的善良而哭泣——不愧是我的前男友！好樣的!
莎樂美在心裏默默捂嘴流淚。
托尼因為這詭異又滑稽的一幕高高挑起了眉，在一旁忠實地記錄會議錄像的Jar甚至覺得自家先生的發際線都要因此上移。
莎樂美這名字是批發的嗎？世界上所有叫莎樂美的是不是都被他們遇上了？害得我不能直說我妹妹的名字。
游離在眾人覆雜關系外的索爾在心裏吐槽，憐愛的目光掃過目光呆滯的莎樂美。
瞧她的可憐樣，哎，我可憐的妹妹。
莎樂美亦步亦趨地跟在覆聯三巨頭身後，穿著她最低調的黑色神袍，假裝自己只是一個不起眼的跟班。
她梗著脖子聽完正義聯盟和覆仇者聯盟兩方人由開始夾槍帶棒的互相試探，再到後面的自然而然地談起合作，視線那是一點都不敢往一旁的超人身上飄。
對，沒錯，就是這樣，你們聊你們的，完全不需要提起我。
無人註意的莎樂美在心裏偷偷撒花。
可架不住有人偏偏把話題往她身上引。
“她的名字是什麽？”蝙蝠俠低聲問道。
魔法側的人非常註重名諱的契約力量，如果莎樂美不主動把名字報上，蝙蝠俠便第一個無法相信她的誠意。
熟悉的沈默又縈繞在幾人周圍，在這陣熟悉的沈默中，連史蒂夫都忍不住回過頭看向面無表情的莎樂美。
誰知道她的心中已經唰唰流下了悔恨的淚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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